耿辱头都没梳,两三根翘翘卷起,一双眼眯眯着,看上去慵懒与拽同时兼并。就这样站在发廊一楼,大爷似地往楼上望。 “你?”斜刘海男人停了手,顿顿,脸上有些惊讶的神色。 “把皮带放了。好好一小姑娘,非得打成这样。”耿辱先说,抬了抬颔,示意放开那徐春花。 他这个位置能看到二楼的一点情况,徐春花在地上,斜刘海男人揪着她,两人很近。 斜刘海愣了愣,“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