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一个描着眼线的染红毛女人吸着烟,从二楼沙发厅里走了出来。 “哟,客人,洗头啊?还是按摩。” 耿辱说“按摩,他叫我第三间房。” 红毛女人脸上有些笑意,“您挺眼生,我们这儿有个规定,初次来的要过检查,没问题吧?” 耿辱爽快,“可以理解。” 他交出手机,手机上带着串破钥匙,铛铛作响。任由对方那金属检测仪在自己身上扫一遍。红毛女靠近,又从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