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了,又吐出一团云烟。 “我们本来以为那就过去了,但是并没有。”邵日胜喘了口气,说,“接着是另一组的吉田。 那次我不在现场,只听说事情发生在一次卸货任务的时候。吉田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发难,抄起一截撬棍就打烂了在场一个弟兄的脑袋。 当时卸货的其他七名弟兄被他打死了两个。最后据说他是被子弹打成了筛子才终于停止行动,并且直到最后也还是在大笑。 那时我们才意识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