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甚至能看到连接他上下半身的脊柱。 更可怕的是” 邵日胜屏住呼吸,本就因失血而模糊的视野里仿佛出现了噩梦般的幻觉,让他回忆起了某种恐怖至极的画面。 “他在笑。”邵日胜说,“我永远也忘不了,他浑身是血、断裂的身子被一截脊柱连着,但还在发疯般地大笑,直到他的脑袋被崩成肉渣。” 罗亚军一边听着一边扔掉了快要烧到滤嘴的烟头。他换上一支新的烟叼在嘴里,掏出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