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横插 进车内,扭曲的车门大剌剌的敞开着发出吱呀吱呀的摆动声。

我快步上前,车内早已空无一人,唯有副驾的位子上留下一滩血迹。

我跟宁予溪对视说道,“顾宁受伤了,他们跑不远的。”

我走到副驾驶的那一边,发现地上有被踩过的痕迹,我们一路朝着脚步追去,我忽然停下脚步,“予溪,停下!”

宁予溪依旧维持着持枪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