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过膝盖,踩在上面难免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乌鸦站在树上转动着红色的眼珠,张起自己的嘴巴发出惊悚凄惨的叫声打破死一般的寂静。

我放轻呼吸,但全身上下时刻紧绷着。

宁予溪提着手枪走在最前面,我被她护在身后,努力将手臂上被擦破的疼痛压下,全神贯注的注意着身旁的一切风吹草动。

黑色的卡宴车头撞在树上已经破烂变形,挡风玻璃被一根巨大的枯木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