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血顺着白茅草茸茸的花穗,茅杆的纹理向下。 直至底端时,已呈现晶莹的淡金色,如初升朝阳下白茅杆上的露珠,并带有浓烈又明显的酒香。 这些‘缩酒’后的液体,全淌进了一只面盆大的陶碗里。 整个过程中,赵淮又惊又惧的惊呼声回响在鸽灰色天地间。 对于这时的他而言,求个死亡都是难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