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与肉泥的姜婆子,像是对待祭台上的祭牲。 骨刀高高举起落下,举起落下。 将赵淮戳成了筛眼一般,肚上都戳烂了,黄色脂肪粒和肠肚兜不住淌了下来。 并有鲜血淋漓不止,有白影弓腰来捧,将血全接进一扎未加修整的白茅草里。 这种白茅草束扎成的‘苞茅’,多用作缩酒,可过滤浊酒中的杂质,使浊化清,用以祭祀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