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去求什么前程,既要让我有前程,那为何不将大哥的前程让予我?!” 说到最后,宋宏甫的声音已经声嘶力竭。 宋岫讷讷坐在凳子上,嘴巴数次开合,却说不出话来。 很早以前,尚年幼的宋宏甫便时常哭着从书院跑回来。 可他却想着,长子袭爵,次子是读书种子,不能叫他埋没了。 他将那些欺凌视作磨砺次子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