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只听宋宏甫道:“即便告诉了先生,先生也只会包庇他们,反倒说我惹事生非。” 说到此处,他双目赤红,额角青筋暴起:“我曾告知父亲,父亲却从不当回事,只叫我忍耐。” “他们以欺凌我这宁肃侯府二公子为荣,我却只能听父亲的话,忍耐,忍耐。被父亲一次次送回书院,就为了狗屁的前程。” “我身为侯府公子,即便一事无成也不会饿死,父亲却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