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腰肢,象征无上地位的铜鎏金发冠早已摘下,墨黑顺滑的发丝如瀑布般铺散在后背上,被一根金色绣着花纹的发带束缚着,挽出了双生花般的形状。 他将谢承泽压在门窗上,却没有什么出格冒犯的动作,仅仅只是依靠在他的身上,轻轻嗅着他身上的气息,透过谢承泽脖颈间跳动明显的脉搏,寻找着活下去的理由。 谢承泽没有反抗,任由他这么靠着,视线落到那朵被挽得很好看的发带,抬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