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再者,哪有人舍得把自己的“阿贝贝”弄坏的。 微微深吸了一口气,谢承泽舍身就义般地踏入了寝殿。 甫一进门,谢瑾瑜便像是黏人的小狗一般贴了上来,手臂越过他的肩膀将门闩死死扣上,他双臂搂上谢承泽的腰肢,整个头都埋向了他的颈窝内。 玄金色的太子殿袍不知何时被卸去,只留一身薄透丝滑的白色里衣,被一根素色的腰带轻浅地勒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