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严重吗?疼不疼?流了很多血吧?” 容川握住她的手,道:“不严重,外祖父给我处理的伤口,定往重里说了。 你的法子还挺管用的,我装晕、装可怜、撒娇,父皇果然没重罚我。” 凌月都哽咽了,“被砚台砸了脑袋,这还不算惩罚?” 容川伸手为她擦去眼角的泪花,道:“这点苦算不得什么。” 凌月伸手,为他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