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他。 没娘疼的孩子,当爹的就得多包容偏爱一些。 凌月一看容川额头顶着伤回来,月白袍子上墨汁和血迹混在一起,不由大急。 “这是怎么了?被父皇打了?用砚台砸的?” 容川笑道:“这天下,除了父皇谁还敢打我?” 凌月看他脸色有些苍白,忙扶着着他坐到软榻上。 心疼地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