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禾草双眼亮出神采,“哥儿是头戴布巾,胳膊上能跑马的男子汉,可不许哄我。” 魏泽轻笑出声:“嗯。” 禾草就是这么个人,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刚才脸上还愁云密布,现在就雨过天晴了。 颠颠行到魏泽跟前,取下他额上的湿巾,重新用水打湿,叠好,又放到他额上。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