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是怕了,如今你还在,暗地里就有人想害我,等你走了,再没人给我撑腰,哥儿,你好歹看顾看顾我。” 男人双眼半阖,双臂搭在扶手上,衣襟被拉出几道褶皱,绷出衣底下强劲的流线。 她已经把姿态放到最低,不知还要怎么说,禾草咬了咬唇,膝盖一软,就要跪下,还未碰到地面,男人的臂膀将她托起。 “不要跪,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