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敬义一辈子跟中医打交道,对药农也有特殊的感情。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也对各地药农的收成和收益,有自己的判断。 中医药协会那些人,有时候制定一些新政策,新方案的时候,还会喊他过去。 如今听徐东升这么说,他脱口而出道,“能有多少?现在那边药农能种的也就白术蒲公英之类的低价药,撑死了也就是个辛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