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尽力了。

陈凡拱拱手，李秋名大步而去。

岁十三抿了抿嘴唇，哼声道：“你这人一直是如此反复无信，毁言如家常便饭吗？”

陈凡淡淡道：“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之处。既然知道事情做的不对，毁言又如何？有句话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即便毁言，亦是大善！”

“哼。即便你不送我去公审，我也不会告诉你其他长老所在的。”岁十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