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没空。” 来人沉默了两秒,见这房间就只有一张床,凳子椅子都没多余的一个。“阿姐,我坐哪里?” 床上的人打了个哈欠,眼皮还是没睁开,“哪里都成,地上,窗台上,床上。不过,坐上去不凉的就只有床,你自己考虑。” 是个毫不在意的态度。 屋内,两声磨牙的尖锐感划过,那清透的天籁之声续又响起,疑惑问道,“你不是说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