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双双僵持。 一时,室内寂静。 片刻后,殷玄墨沉声道,“不要任性。” “我任性?” 素衣也顾不得屋子里还有别人了,“殷玄墨,你根本容不下陈婶就直说!何必扯这种理由!” 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殷玄墨告诉她小姐的下落,是不是就是为了引出大景在南疆的暗桩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