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闻到那熟悉的,又浅又浓郁的,似兰非兰,似梅非梅的香气。 “长孙无极,我师父死了。” 她笑,冰凉刻骨,“是不是要把我身边,所有我在乎的人一个个全部杀死,你才会满意?” 这话问过多少次了? 她记不清了。 男人低笑了声,伸手撩起她耳边的长发,指尖扫过她的颈侧。 “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