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绯月的手腕揉了揉,“阿姐的手好凉。” 百里绯月挑眉,“你怎么下床了,这个时候在外面吹风,是想找死?” 凌断念抬眸看着她,蓦地又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绝色酒窝,小猫儿一样骄傲又狡黠,“自己还跪着祠堂呢,就管起我来了。”他哼了一声,“阿姐不是很能耐吗,怎么,还是只有乖乖在这里罚跪?” “难不成你要我弑父?” 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