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就是给您说一声。以后可能比较长一段时间,我都要来晚了。只能上午学一个时辰。而且……” 她笑得无邪得很,不怕死的开口,“我今天不学了,马上就要走。” 须发雪白却精神矍铄的扁老看了她一眼,终究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医馆。 躲在帘子后面的扁莺歌见自家爷爷进去了才跑出来,“婧姐姐,婧姐姐!” 凑近百里绯月鬼鬼祟祟地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