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把他守得紧紧的,不准他做任何事,等着他油尽灯枯而死。一面又似乎在替他挡诸如丞相夫人之流的暗害。 又似乎希望有人能救他。 希望有人救,她却从不主动做什么,更不允许他去做什么。 当然,最最可笑的是他自己。 自己这样的存在,居然来到了这个世间! 这是何其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