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绯月在这里坐了很久,久到似乎过了许多年,许多个四季。 回到原地,不过一个上午而已。 她起身,坐久了肢体的麻木感让她摇晃了两下。 稳住身体后,她突然又笑了。 是她拘泥了。 她再次蹲下身,拿出之前那个瓷瓶,把里面的焦土倒回了原地。 有风吹过,尘沙之风扬起,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