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他可怕。” 她唇角的嘲讽意味儿更浓,“西月国主,你想暗示我什么?想让我这个徒弟在自己师父亡故后,都要去猜忌他甚至是记恨他吗?” 她轻轻笑了声,“该还的,他已经还了,他不是你儿子了。然后……” 面对这个外表模样好看得近乎华丽的成熟男人,百里绯月勾了勾唇角,魔魅般,清音入耳,“西月国主,师父走了,圣教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