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吞口水都困难。

就怕她再对景帝做什么，然而九儿只是嫌弃地低头看了目眦欲裂的景帝一样，笑眯眯道，“你们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你们还有这位当皇帝脑子当成白痴一样的活死人君主啊。”

景帝嘴唇抖得几乎扭曲。

九儿才懒得多看他一眼，漂亮的眼眸再次看了全场神色各异的人一圈。

这次眼里笑意深处浸了让人骨寒的冷意，“我也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