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圆儿的份上,才忍住。 让人把圆儿带下去休息后,回到房间,反身当即一手掐在身后波斯猫一样的少年耳朵上。 “成心恶心我是吧?” “阿姐,疼。” 少年委屈的拉下她的手,攥入手心里,不让她在掐自己,“阿姐弄这么大阵仗和动静遏制了这次的疫病,不就是为有朝一日入摄政王府做准备吗。” 她那是因为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