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并没在搭话,也没怎么看场中的人,自顾自喝酒。 而同桌的凌断念,从始至终,没说半个字,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只是眼底深处,不过眨眼间风起云涌,毁天灭地。 那边展修竹一边安抚儿子,眉眼依旧凛恨,“圆儿,你确定就要这样走吗?” “走,爹爹,我要走,我们走。”小娃娃哭得不能自已,说话都几乎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