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忍不了呢?”寒昔这才看了过来,眼睛很深,连嗓音都有些沉。 北方的室内,地暖开的足,再披外套就太蠢了。 而且他一直抵触的态度,让云深觉得确实有些没意思和好笑,她顿了顿,身形都跟着倾斜了下,然后站了起来,恢复了平时的礼貌:“让我们在一起吃饭,也太为难了点,不知道游戏里的人是你,那时候我猜你是代练,你也没否认,也怪我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