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御书房,地龙还没烧,冷意丝丝入侵。 奏章早就已经批完,肃清帝却迟迟没翻牌子,只是盯着眼前的暗淡的灯火失神。 他看了谢如墨写给宋惜惜的家书,信中道不尽的思念,诉不完的衷肠,仿佛他们才刚刚新婚燕尔,那般的蜜里调油,难舍难分。 他不是第一次看他们的信,纵然往日也有写想念,却不若这般‘放肆轻狂’。 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