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被岑鸢拉住。他往里去了些,拍了拍榻沿,“小伤不碍事儿,你上来躺会,我就好全了。” 时安夏嗔他一眼,“胡说什么?” “真的。”他眼里带了些可怜巴巴的狡黠,跟脚边那只夜宝儿神情如出一辙。 时安夏本来要拒绝的,可鬼使神差却半推半就上了榻。 就感觉前世好像也有这么一刻,他受了伤,她来看他。也是这般安静地坐在他的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