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师父来晚了。” “怎么伤得这么重啊?比刚刚看到的还要严重许多!” 白溪云心疼的撩起那被血液染湿后又凝固的袖子,看着一道道焦黑淤红的伤口,心口闷痛得无法言说; 白卿虞疼得缩了缩手,哽咽的自责道“对不起,师父,大师兄,对不起,我……” “傻丫头,说什么呢?不许这么说!” 白须眉先是严声打断她的话,而后用轻声道“没事了,有师父在,剩下的事交给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