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炎寒琢磨起那把锁,可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就连那血渍也不曾留下痕迹。 “二殿下,这锁太诡异了,以防万一,要不我们趁现在……” 帝零一小声提议着,同时把手放在脖子上做出抹杀的动作; 帝炎寒正要回应时,里面传出了法师与白卿虞谈话的声音…… 法师瞧着白卿虞这身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啧啧佩服道“咦邦建国以来,从未有人能熬得过这咦邦特有的酷刑,你是第一个人,从头到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