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十分狭长的甬道,三人在一个挂着1823号牌的铁门前停了下来。 “咚咚咚!” 夜笙歌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随后直接将门推开。 狭小的空间里,传来阵阵令人作呕的气味。 四张三层铁床,能够住下十二人,但这个房间并未住满,只有三人。 在靠门左手的位置,一张有些特殊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