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位面色苍白骨瘦如柴的二十七岁女子,她穿着白色的衬衣长衫,身形弯曲似笑非笑的问:“你们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独孤燕看到她的样子有些愤怒,如果自己当初也如这个女孩一样被魅迷惑,那么她现在的样子则是自己的下场,虽然愤怒可是她还是面带微笑说:“你好,我们是心里医生能和你谈谈吗?” “好,请进。”她木纳的请我们进来,“老公快出来我们家里来客人了。”她开心的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