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说话时,还不忘看着曾波,“老曾,这人不是你请来的吗?你在人家来的时候,没做思想工作吗?瞧把人家给紧张的,你倒是劝人家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有什么就说什么呀!” 听到余然的话,曾波面色铁青。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就是余然干的。 他也没想到,自己聪明一世,竟然被余然给下了套。 余然见曾波迟迟没有开口,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