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琳,喷吐着灼热的气,说:“看样子,你跟王志国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而且你对王志国的怨恨很深很深。” “只不过你身为女人,只是一个家族的工具,你无力改变,所以你只能忍受,我说的没错吧?” 尽管自己的心思被眼睛这个英俊的男人完全看穿,但钱嘉琳怎么说也是一个银行的行长。 她别过头,冷哼一声:“是又怎样,这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