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戏绣娘的同时,陆路已经将小盒子拆开了,里面是一支簪子,莹润的玉簪上,簪头是卷草纹,下面是银质的簪身。 陆路说道:“娘,这么多年,儿子也没有送过母亲什么像样儿的礼物,昨天我看你那簪子都有些年头了,所以就买了一支玉簪送给娘。” “儿啊,你又乱花钱,娘这簪子还能用,哎呀,这,这这玉簪不少钱吧?”陆母有些更咽的说着。 尽管陆母嘴上抱怨着,但那更咽的声音,以及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