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坐在衙门的门口,飞燕依然依偎在陆路的身旁,小脑袋瓜靠在陆路的肩膀上,之前絮絮叨叨的“大人”,此时已经没有了,只有夏虫在周围鸣叫着。 哒哒哒。 沉重的脚步声打乱的这夜的寂静。 “先生,你怎么在这儿坐着啊,害的我好找埃”见到陆路后,张锲修即焦急又欣喜的说道。 原本,张锲修就在陆路所在的刑房对面的一间屋子里办公呢,这一低头一抬头之间,陆路就不见了。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