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贴着男子的衣衫痛哭不止,又怂又委屈,将先前的事情断断续续说了一遍。 “有什么好哭的?” 男子有些好笑,道:“那小子心黑手辣,落在他手里的对手,能留个全尸的,都是少之又少,相较而言,他还给你留了两个头,已经算是很给我面子了。” 一番安抚。 小虫总算没那么伤心了,脑门上的两根触须微微一颤,朝着男子周身踅摸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