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剑首。” 裴伦指了指依旧跪在一旁的乾墨和师胥父女,笑呵呵道:“这三个,怎么处置?” 从刚刚开始。 乾墨就一言不发,像是认命了,又像是有别的打算。 顾寒没理他。 乾墨很好处理,一会一块祭旗就行,反倒是师胥父女,毕竟是师飞雨至亲,虽然所作所为让人不齿,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