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自责。” 商清淑似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之色,“他啊,一直都是个很护短的人。” “当然了。” 她随即便回过了神,打量着顾寒,又道:“他对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能用护短两个字能形容的了,他把你……当作了希望。” “希望?”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