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已经是妖孽中的妖孽了。

于是她拍了拍方辰的肩膀安慰道：“虽然没有突破四品，但也别气馁。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三品巅峰已经很妖孽了，也有争夺第一的希望。

但你经验欠缺，能够争夺到第一的可能性并不高，不过只要努力就行了。”

她冷静下来后觉得当初答应方辰的承诺太早也太愚蠢，这第一哪里有那么容易拿，何况是刚刚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