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英川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还是镇定自若：“我说过了，我跟白虎教没有任何关系。”

秦凡凝神问道：“五年前，白虎教被诛灭的时候，教主林渊海的养子林陌逃了出去，三天前，我在湖心岛又发现了玉教祖巫的行踪。说吧，你是林陌还是祖巫？”

关英川平静的脸色骤然大变，他沉声怒斥：“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凡冷冷说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