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不了了。”

黑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这一刻明白了什么:“我来开。”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平静地接过方向盘,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重新启动了车子。

我们继续沿着蜿蜒的道路前行,气氛依然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车窗外,远处的山峦在朝阳的照耀下,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边框。

这本应是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