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也合理,乔欣向来就不是一个什么善茬,欺软怕硬,满心算计,此时她那副嘴脸更是显露无疑。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想看下去,刚想要转身走就听见那个女服务员说。

“那......您说想怎么样,”女服务员有些惶惶不安地补充,“我可以赔您这件衣服,但我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请问我能分期吗?”

“呵,分期,你在和我说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