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去厕所,而张义早就和刚刚拼桌过来的隔壁卡座朋友开始推杯换盏推心置腹了。

见他在忙,我也没有拉上他。

只是自己穿过人群,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形形色 色的人擦肩而过,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不同的情绪。

我路过吧台,却听见那边有人似乎在起争执。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一个女声急促地解释着,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