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麻烦了,同志。”温宁起身,拎起随身带的军挎包,跟着人往礼堂外面走。 她站起身的瞬间,另一边的陆进扬便看到了。 再看到她跟个男同志一起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话,陆进扬剑眉蹙起,冰冷不悦的视线追随着两人的身影,直到消失。 “同志,怎么称呼你?”温宁主动询问替她带路的同志。 那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