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就是腿,最严重的也避开了死穴,而让这些“尸体”乖乖躺着的罪魁祸首无一不是插在脖颈上的麻醉针。 此时院中一颗大树上,还倒吊着一人,这人倒是没中麻醉针,但却是鼻青脸肿满嘴淌血牙还掉了几颗,想来是受到了酷刑后被虐待至昏迷。 就在两人思索之时,从漆黑的屋中又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两人闪身奔去。 屋里没有烛火比外面暗了许多,在一片狼藉处,正有一壮硕男子躺倒在地,两眼